多情的于文华
不管是电影《红楼梦》中的主题歌还是《纤夫的爱》,不管是《想起老妈妈》还是《母亲的心事儿女最明白》,情深意切始终是于文华演唱之本。涓涓流水、窃窃私语般的呤唱,可谓情到深处、情到好处。与其说她是在歌唱,不如说她是在倾诉;与其说她用的是嗓音,不如说是在用心灵。歌者如此,听者亦然。聆听于文华,我们不仅需要耳朵,更是需要内心。
在《母亲的心事儿女最明白》这首作品中,词曲作者廖勇以逻辑和深邃的笔调,表达了对党对母亲含蓄、亲近、真切之情。歌中没有惊天动地的豪言壮语,也没有长江黄河长城泰山那些惯用颂词,而是把镰刀、锤头、红旗、山歌等象征物人性化,字里行间内藏着绿叶对根的感恩与情意;表达了儿女对母亲的奋斗历程与历史使命的深刻理解。这首作品从创作到演唱,着意将生身母亲与党从概念和情感上浑然一体。歌曲内涵不是硬挤出来的感慨,不是喧嚣的振臂高呼,而是小中见大,细微入扣的内心颂誉。在歌曲创作中,只有音乐才是思想飞翔的翅膀。在《母亲的心事儿女最明白》这首作品中,创作者与演唱者浑然共识。他们一改颂歌作品“高大难”的创作“惯例”和俗成套路;一改相类作品的程式化风格;一改颂歌作品站在高处、做思想性引导的作法,而是强调音乐的可听上口和平民性,没有了强硬空泛的思想灌输,唱出了老百姓发自内心的情感。
善变的于文华
不久前,传媒和观众为我们的民族声乐打出了“千人一声、万人一面”的精辟的评语。此话绝非耸言,因为民族声乐界乏缺个性是不争的事实。于文华切悟其中之理,独自走出了一条“用嗓子绣花”、“民族与通俗结合”的路径。在《母亲的心事儿女最明白》的演唱中,她没有完全重复别人,也没有完全重复自己,而是把大量的民族养分吸入肌体,将平民大众的艺术思维溶入个性,使自己的演唱风格在不断求索变化中定位,相信于文华的“心事”也将被越来越多的观众所明白。
她演唱的这首作品以我国西南少数民族的音调为创作灵魂,旋律围绕一个“5”音展开,用材素朴。编曲选择了舞曲风格,使节日的欢愉气息从音乐中扑面而来。而演唱组演唱的大量和声,使音乐在呼应中流淌。于文华准确的把住了其中的神韵,把住了一个“巧”字和一个“俏”字,将情感裹藏于动感轻松的乐律之中。